关于那位曾把无业流氓混着过日子的黑社会转型成情报组织的大人物并不是一块黑社会的好料。她对身边的不公敢于拳打脚踢,修理别人之余不忘对自己要求严格。如不能把人打到半死或直接躺坟墓,她对组织提议的点点想法与做法绝对会被采用。在管理高层事务的同时,她与同为混混的人从优劣的根本上起到领导人般的带头作用。她的铁拳如将军的号令般率领着一大堆有才能的混混们全力服务于人民的同时开拓着黑社会狭窄的视野。只要跟着她走的人,视野远比一般的只会办证件的官员的所见所得还要宽阔。
她不要权力与金钱,全靠最底层的根基做起。但她的做法波及到一些利益财团的手指头,杀身之祸自然招惹到头上。杀掉一个普通人用下毒埋伏等等方式皆可奏效,怪就怪在那些雇杀手的老板不仅杀不掉她还反被身边的人诋毁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她个人风光的传奇在二十年前那个时候的世界上引起一股文化热浪,不仅被出书和改篇成电影,还吸引了世界上每个混混的注意。更甚波及到每一位初入职场的杀手都认识她并以她为榜样。管一个黑社会的当榜样?政府极力否认她的为人,但是钢铁抵不住大气压而被压成碎片。
她是黑暗面的传奇。管你是维护国土的边疆战士还是身份低微的皮鞋匠,无不把让国家强大的希望寄托给了她否决权威与力量的双手。市场上因这股势力而彻底根治了国货偷工减料的历史。还用洗黑钱?已经不用洗了,这些钱全用在山区工程上去了。只要避免泡沫经济和官职腐败,强盛就能近在咫尺。被互联网侵蚀所以那个时代里,只要她指着眼前妨碍前进的烂路且一声令下,隔日的清晨一条路就自然地被碎石填平。见证她双手制造出来的强大谁还指望那套白社会里对权贵不管的基本法?国民涌动的自信心在那时能与核弹并肩,多么可怕的力量却没有用错方向。
强盛的另一面懦弱去哪了?这些人在潘科的手下的手下的副官的指引下,有的成为了国家的元首,有的成为了军队中的佼佼者,更有的人愿意卸甲归田务实地用一己之力让本是腐败凌乱的社会做得更好。这些人的付出没有白费,耕种出来的蔬果也甘甜可口,因为破坏农田的外患都被她在暗中调遣一些力量保护着,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被她拉近了。她是黑社会中被集聚浓缩的精华人口相传的救星,照耀在那些愿意付出的人的头顶上,如同守护神又神似览视一切的天眼,令那些什么都没有的人坐立不安。那些人当然指的是那些害怕国家失控的大人物们,他们更不乏姓毛和姓蒋。
这些担忧哪一天被她做掉的人开始密谋一个破坏救星的计划。深入了潘科的家庭,也得知了她家中的情况。她的那个父亲是屡战屡败的赌徒。把老婆都敢放到赌台上当筹码的人而被尊称【什么都没有的糟糕父亲】。醺酒吗?不。毒品?不。精神感情?不。债务吗?有点吧。他根本没有教导潘科任何出众的技能,是个十足的正常人,正常到生活能自理。那他哪里糟糕?他啊,只能用畏惧权威来形容好了。胆小怕事又容易被面子的事冲晕头脑,越容易晕头转的人就更容易**控。破坏煞星的方式很简单正式,让她傻傻的父亲接管情报组织。
潘科平时就对店里的员工装疯扮傻时就没有因他们犯下的错误放过一次水,惩罚的方式有很多,挑水砍柴样样体力活应有尽有有。可要她严格起来就只有铭痛入骨等级分明的方式,在日本黑道引进改良的【断指】。一个人是否犯下了多少错误与是否接受惩罚只需要看看手掌皆一目了然。十根手指都还在的人要么是杰出的领导要么是一事无成的小混混。断指要论事件的重要性质裁决。整个组织最严重的也就有过一次十指全断,从领导的位置滚到阶下囚。那个人已经退休并隐居山林中扮演着普通人。而他又分秒半刻不忘潘科对他所做过的这一切。声带被一刀带过,双耳被切,膝盖被挖,衣食住行得靠一身的高科技来维持。
是他与组织的顽固派有巨大黑色交易勾结,有附属在国家皮毛上那反人工智能协会的势力撑腰,用金钱使得两个互相敌对的势力吞并已经是合情合理之中。这个人扬言过要夺取潘科的一切努力成果,要把她踢进去火山塞进去万丈深渊,要杀了她怨恨才能解开。就是这种单纯的动机让他燃烧残存活力的脑细胞而大幅折寿沧桑,只要怨恨不解,复仇自然会继续燃烧他所剩无几的生命。
现在执行整个计划的人正翘着二郎腿在大厦的顶楼享用着全世界最顶端的立体投影看着被缩小的潘科死死掐着自己父亲的图像拍手称赞。他身后都是些穿红衣的机兵,他们重装戒备着身后的门慎防不速之客。门后是激光走廊,再后是一米厚的闸门,简直就是一座自闭的监狱。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要有今天不是么?只要你杀了你糊里糊涂的父亲,整个组织都会视你为敌人,到时候忘恩负义背井离乡的滋味可够你受的。”他给那放置牌碑的神圣的大堂安装了监视器,并用那监视器把画面直播给全世界的上着网的人。
画面中的潘科死死掐得自己父亲呼吸十分困难,再过一会儿是野田冲上去试着制止却被一脚踢出几米远。被那一脚踢走的瞬间,野田武动了那把腰间的高分子太刀往她象征地舞了几把又被一脚踢开。我说过对一个地方的熟悉莫过于对脚下的每一块地砖了如指掌。野田想再次上前时就换作了从电梯那蜂拥而至的特种部队提着重盾包围,他们的重靴把玻璃划出了痕,枪支上膛解开保险的声音更是万圣节的敲门声,在宽大的大堂内响不绝耳。
掐着喉咙是假象,她没有用狠手的意思。
“你是谁?”身为父亲的质疑,这个潘科回答道
“我叫伊姆,初次见面,请对我的所作所为多多包涵。”假发下屡出了少许银发,碧绿色的眼睛温柔的笑容,淡淡的香气令这位老者继续问道
“这是我买给她的第一支香水,她回来了么?”
“我不知道。”接着轻轻一按脖子上的穴位便晕倒在地上。
部队的重重包围让伊姆大吸一口气,做法只有双手举高示意投降。想起在进入大厦前几分钟潘科像是教科书般的说教
“伊姆,不许再杀人了,再沾有鲜血你就真的会成为一具僵尸,然后会被阿金讨厌的哦。”
“老板娘您也是,杀人会让您麻木且有失尊严。”
“那倒不会怎么失尊严,我以前十分擅长铁拳政策,早已尊严满满啦。但若身为人类的我居然无法处理好我的分内事时的话,说不定哪天会被机器人嘲笑。哈哈哈。”
“被机器人嘲笑比失去尊严还要糟糕?”
“哼,你喜欢恭维地拍一个什么都不行又傻傻往前冲的屁股吗?这会让傻瓜变得更傻瓜。因为无能才会被恭维的人,颜面得埋到地壳里面去。所以啊,等会儿你只需要伪装成我的模样向着一群傻瓜部队举起双手并大声地告诉他们‘潘科在你们的头顶上’就行了。”
可能举起手还不够诚意,红外线已经指着她的头壳。
“要是那群人不服这么做的话,那就实行B计划。”
B计划就是引爆鞋底下藏着的炸药把脚底的玻璃炸碎并套进去黑暗中。同是黑暗中,孤身一人潜入了机房的潘科本人对着显示屏前的一大堆数据眼花缭乱着。
“如果我是个聪明人我就会坐在厚厚的堡垒中静观其变,但他不过是个**作的白痴而已。额……仔细想想,C33那群老伙计还值不值得信任也是个问题。站在利益上,他们似乎也和内部久出不和演变成现在的大打出手。表面上忠心耿耿又吃里扒外假惺惺的顽固派的情报网太隐秘了,他们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好歹也是情报部的服务器,防护上比一般国防的防火墙更要先进和畸形。
“我的万能密码总算被改了,后门的进入方式都被强化了。还新增了体重仪和脉搏检测,这是防备机器人入侵么?”输错了字符触发了警告,周围开始喷洒未知名的棕色喷雾,得戴上特制的三合板面具继续敲打手中的键盘。
“啊,不知不觉激活了奇怪的生物武器了……希望不是什么沙林或芥子气吧……不然我可要遭殃了。额键盘怎么失灵了……这里的键盘不防水?有没有搞错……”雾珠子让电路板短路失灵,作业得终止了。机房的铁门已降下,被由一个千斤顶顽强地顶着。靠着那小小的空间潘科随随便便就挪动屁股爬了出去。
“要是我知道哪个混蛋在密码里融入了纸面迷宫的话,我非宰了他不可。”
说走就走说爬就爬,于是就这么被守在门外的红衣机兵逮个正着。只要潘科愿意骗人,机器也能被骗得着。被逮住的是一具渗有番茄酱的机器人尸体,全身贴有低分量的暖宝宝蒙骗红外线探测器。只要给机器人装块面具化化妆就是另一个潘科。虽然这可怜的替身被机兵用了几枪爆头,并被带往安全室确认尸体身份,这个过程到处都有机可乘,但她不再需要躲躲藏藏了,只需要静悄悄地跟着那些红衣往密室走就行了。
大厦的根基正被被熊熊大火燃烧着,灭火用的消防车来了一辆又一辆,慢慢往上延伸的火仅靠点点水花也太难灭了。看着老家被烧的桑尼在远远的草丛大骂阿金:“你这个叫阿金的,胆子真肥!要是你被里面住在顶楼的人知道你真实身份的话非把你剥了皮扔大锅子里油炸了!”
阿金盘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呆呆地看着顶楼问:“里面的人很厉害么?”
“不厉害?万恶它为首,它敢说不就不,根本就是整个世界都为之头疼的存在啊。”
“那里是做什么的?”
“这个……买卖之类的……普通人懂个毛啊。”
“我看你们的装备更像是特种部队啊……不过靠做情报买卖为经营本色的话,是一种违法犯罪有高风险高回报的买卖,既然高风险又为什么非要弄座建筑物向全世界张扬这里有个情报公司?树大难道除了招风外还有别的作用?更何况,一般的大厦不会弄什么防空炮之类的吧。”
“这不关你的事……”
“若是面对普通人,那又为什么要一开始就要活禽我们?也没有必要用对人威力巨大的达姆弹不是么?我们可是被那该死的玩儿折腾个半死,我的双手都被他们给敲断了现在还隐隐作痛。”
“这个医疗费用我们会赔偿的……”
“赔偿?为什么同是一个组织的人却追杀与赔偿?这能理解为内斗吗?”
“我可没有说我是这个组织的人……”
“嘴上那么说实际上却对这么的一座建筑物了如指掌,你可曾说过它周边的环境哪里最脆弱和安保薄弱,一般人会在意屋内角落有多少门机枪和哪面墙需要修补的吗。老板娘经常这么教导我‘对家的每一块地砖上留着的疤痕都记得的人,除了爱意外绝无恨意。’外人会对这么一座做情报买卖毫无尊严的建筑物起什么爱意?更何况你身体表达的是敬意。”
“这……”哑口无言,全被阿金给说中了内部的纠纷与个人对组织的情感。
“老板娘总是给我说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故事,但我却不知道她和这里有什么联系啊……不过算了,她交代我要做的我都做了,这可没有克扣我工资的借口啦!”
林宗歪着头问:“阿金师傅,那个小不点真的是潘老板么?”
“额怎么说来着,我怎么都不觉得那个初中生大小的家伙是老板娘,无论她怎么伪装也好模仿也好,真正的老板娘我只认一个特征。”
“特征?”
“就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做着肮脏的活又不乏一身正气的奇怪的感觉吧。她那人啊可奇怪了,平时装疯卖傻糊里糊涂过着光明的时光,然后又背着我偷偷摸摸搞什么奇怪的活动去。但是我始终信任着她,因为我流浪过很多地方,从未见过有一个老板能像她那样挺着腰杆子一身正气地对我撒谎。可这次不一样了,那个人身上一点正义的气息都没有,就像变质的牛奶般,她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
“……正义?”桑尼苦笑了番“正义还不是被一群狗娘养的给破坏了,有谁愿意向自己人开火啊,我们辛苦的劳力换来的摩天大楼还不是被国家养的那群反人工智能协会的狗给咬了,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他的情绪尤为激动,激动得嘴角咬出了血,泪框全是泪。
“漆黑要是变成正义的话,那光明不就成为邪恶?你们在耍水浒传么?还是西游记?亦或是红楼梦?”阿金跟他开玩笑,可玩笑开得太过分以至于被一巴掌扇过去,然后不错所料地被阿金一手抓住手腕笑了笑说
“缺乏冷静会让你在愤怒中迷失方向,不如和我说说那里发生的故事吧?”明明说被敲折了的手,他力道却能轻易死死地抓住尼桑的手,怪不得他还能接受高强度的工作。尼桑对这种行为感到无比惊讶,他使出了全力的挣扎都脱不了他受伤的手,他同伴上前试着劝解
桑尼:“难道你是AU的产物么?”他的同伴听到AU两个字立马拔枪手指毫不犹豫地扣在扳机上。
阿金:“那是啥?”
尼桑的眼神变得更加有寒意,如遇上仇人般抬高了肩膀一副要扑过来的攻势般,向眼前这个双手缠着绷带的阿金再问一声
桑尼:“你是AU的人,对吧?”
阿金除了疑问和奇怪外就是不知所措,林宗连忙向桑尼道歉,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而举高了双手。
阿金:“AU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啊?!”
桑尼惶恐地回答道:“就是在身体结构到能力上比机器人更有绝对优势的人造怪物。”
林宗为阿金辩解:“阿金师傅他哪里像怪物啊?不就是一双红蓝的眼睛和一头傻气而已啦!”“你说谁傻气?!”“别说话啦!他们用枪瞄准我们两个了啊!我可不想在出人头地前就死了啊!”
在这时候,那座大厦传出了防空警报声,震耳欲聋的鸣叫声让人耳膜
阿金:“这又怎么回事了?!”
桑尼:“发生什么事了?”
林宗:“你们快看大厦中间烧起的那部分!就是被压在右边边角玻璃那边,好像有个人影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压在玻璃上了……”
从腰带上取出的模块式望远镜在远远就能看到被火光照亮的银发和被火熏黑的白衣,她是伊姆。那压着伊姆的东西也被阿金看得一清二楚,那是约而冯·金,与阿金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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